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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卫孝顺地替爸爸开脱：
“主要还是地点没选对，选哪里不好，偏偏选在梵高幼儿园门口。吴月如可不是个省油的灯，她跟我们有仇！没一会就让门卫来赶人，我们为了把那些传单发出去，只好偷偷摸摸，还差点被城管抓住！乖宝，你这个方案真的不考虑改改？”
“不改！”墨淮殊道，“抢的就是梵高的生意。他们抢走了我们的老师和学生，现在宣传也做得比我们早，除了传单，还有公众号和胖友圈，我们这样的情况，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客户。”
听他把小朋友叫“客户”，大卫一阵无语。
墨淮殊道：“给我学一下你爸怎么发传单的。”
“这还学啊，我爸那叫一个帅气！这脸下海五万一天呢！”大卫不失时机地夸爹。
末了脚尖一踮，将身体拔高到与时砚希一样的高度，有模有样地学起来：
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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